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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文化

已有 1854 次阅读2018-3-13 02:38 |个人分类:杂文|系统分类:时政资讯分享到微信

太监文化 
太监是中国北京的古代历史上独有的,具有地域特色的,由于生存的年代久远,沿习相传他们有了一套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习惯,因此就形成了一种可以称作太监文化的文化思维。所以太监文化的唯一任务就是一切为主子服务,即使主子吐出几句自己都不明白的胡话,他们也能马上博引旁征,利用逻辑和各种事例,完美无缺地证明主子所说的是绝对真理,而且无懈可击。这种以主子为中心的太监文化,于是把人类的一切知识变成了证明主子英明的工具。
释义
太监文化”,具有京都地域特色及历史的文化元素。中国的历史悠久,“太监”在人性世界中是一件很特殊的东西。通常,“文化”里有珍珠也有糟粕,而“太监文化”,恐怕是纯糟粕而不会有什么珍珠之类的了。正因为,它的人性曲线图是不一样的,在这种“文化”中,人性被扭曲并向恶方向发展。太监们最懂得观察利用他的主子的弱点,并千方百计地有意扩大这种弱点,治事治国无方,阿谀逢迎有术;举贤荐能无策,献谗害人有道;安良哺善无谋,拨弄是非有计;荣辱与共无心,结党营私有胆。
太监文化的杰出人物当数秦朝的赵高,东汉的侯览、唐朝的仇士良高力士、明朝的汪直魏忠贤、清朝的安德海李莲英等等,奉迎是”太监文化“中的招牌菜,因为太监们深知人虽有两只耳朵,但基本上都懂得——爱听好话。
中国文化根本上是一种杀子文化,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中国的孝道以恋父的形式,实现的却是心理上的恋母情结。恋父为形,恋母为实。阴阳兼具,又阴阳俱失,只能是奇异的太监文化 
杀子文化与孝道携手同行,如同施虐狂遇见受虐狂,表现出奇异的虐恋倾向——挨打最多的儿子最孝顺;越是暴君,越是被崇拜。这在太监身上体现最典型、最彻底。
  中国文化有阴阳论,天阳地阴,雄阳雌阴,奇阳偶阴;同时讲究“无我”和“守雌”,其核心是妇人之“仁”。“不仁”为阳,“仁”为阴。“仁”属于雌性文化。
  “仁”即“二人”,意思是为别人“做人”:如果对别人没用,自己就丧失意义;独立的“人”没有价值,集体的“人民”才有意义。
  “我”分为本我、自我、超我。“我”是“人”的根本,没有“我”,“人”就失去了根本,成为“不存在”。太监文化第一特征就是丧失根本——“无私”、“无我”。
  中国有一则故事,讲差人押和尚,每日检点“和尚木枷”。和尚趁差人熟睡,将差人剃头,把木枷套在差人身上,然后逃脱。差人醒后,检点“和尚木枷”,发现“都在”,唯独差人——“我”没了。
  “我”在事实上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仁”提供了一个“假我”代替。“我”与“假我”是两回事,这种悖论与分歧体现在中国古代文化的方方面面: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说一套做一套、口语(白话)与书面(文言文)不一。
  孝道是对自我意识有预谋的阉割软件,使自我权利被父权顺利地缴械和阉割,每个中国人会都被提前预装。“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在“孝”的大道旗下,自我意识被彻底消解,“我”成为父权的私有物品和杀子文化的工具兼牺牲品,从此一直处于无意识的蒙昧无我状态。
  “我”只是血肉制成的硬件,必须由父权安装输入“孝”这个软件,成为父权意志的一部分。最后成为父权体系中的行尸走肉、螺丝钉、机器人。“我”的意识丧失和意志植入,从雌性化到无性化、最后再到工具化。从而成就父权这一唯一正确的雄性文化——貌似雌性的雄性文化。
  “天地不仁”和“圣人不仁”说明,只有独一无二的“天地”和“圣人”才有雄性权利,将雌性、无性或物化的“万物”和“百姓”视为“刍狗”。自我意识天然缺失的“刍狗”是典型的太监文化象征,“温良恭俭让”精神的楷模,“百善孝为先”的模范。如果“不孝”,就丧失“做人”的根本,“乱臣贼(逆)子,人人得而诛之”。
  这种文化貌似善意的老祖母面具下,实则包裹着剥夺自我的霸道父权思想。以恋父情结代替弑父情结的这种伦理模式,构成中国文化的精神内核——雌性的依附性。在雌性色彩的太监文化的熏陶下,自我意识的雄性文化在中国一直处于边缘、压抑和被排斥状态。
  战争是人类对自己同类的狩猎活动,是令人兴奋的、典型的雄性行为。
  在中国历史中,导致改朝换代的战争,是对厌烦忍耐力差的雄性文化的间歇性发作。但发作之后,在太监文化的主导下,即迅速回归厌烦忍受的雌性文化,直到来自民间或异族的雄性文化再度“雄起”。
  楚汉争霸,项羽威胁要烹了刘邦他爹,刘邦笑道:愿分一杯羹。李世民弑兄杀弟,向其父李渊逼宫,夺取皇位。类似的这种对孝道的反动,就是具有“弑父情结”的雄性文化,它常常在新统治阶级那里得到明显体现。
  但随着时间推移,在女人和太监堆里耳濡目染,统一思想的太监文化使其所有的雄性特征逐渐消磨殆尽,最后被孝道实施宫刑,彻底无性化或雌性化,沦落为新皇权施虐下的精神太监、雌性“老百姓”或无性“草民”。
  “老百姓”是相对于“官”而言的词语,浑身布满雌性特征。“草民”则更直接去性别化,属于草本植物,类似“木头人”、“稻草人”。“官”的同义词中,“仓鼠”、“犬马”、“鹰犬”起码还算个动物。
  满清的出现,是满族雄性文化强奸中原雌性文化的结果,最后八旗子弟还是没有逃脱被中国太监文化彻底雌性化,和去性化的命运,乃至气数已尽的帝国末日,以一个伪大的雌性——慈禧来母鸡司晨,宣告其雄性文化的彻底阳痿与阉割。
  难得的是,百年之后尚有阎崇年之流的孝子贤孙,天天在CCTV上“白头宫女说玄宗”。
普遍定义
太监是一种官职。“太”指皇帝,“监”有督察、服务、帮助等意思。太监最早由一般男性官吏担任,后来成为阉人专享的最高官职,阉人因此以“太监”为最高荣誉。阉人的官职很多,但以“宦官”和“太监”最具代表性。
  阉人在中国早期的夏商就已经出现。但作为一种残疾的人类弱势种群,正式获得社会承认是在秦始皇时期。秦始皇开中国皇权专制社会之先河,是中国所有皇帝的祖师爷和精神祖先,所以没有一个皇帝敢臧否他这个“祖先”——“劝君莫骂秦始皇”。
  秦始皇对阉人群体悉心栽培和扶持,使其由最弱势群体陡然飞黄腾达,成为最强势群体,登上中国历史最高、也最阴暗的舞台。阉人集团水涨船高逐渐坐大,自我组成等级森严“阉党”,成为古代中国政治舞台不可忽视的常青势力。
  不论皇权现时如何,皇权的未来一般都由阉党把持。阉人担负着未来皇权接班人——太子的抚养、教育(不一定是文化教育)、陪护、监护等圣神职责。形象点说,阉人扮演着皇帝的父亲、母亲、叔叔、兄弟、老师、同学、朋友、领导、同事、秘书、仆人、保姆、保镖等——除过妻子之外的几乎所有角色。
  在这种封闭扭曲的生活环境长大的太子,登基成为皇权拥有人,面对陌生纷繁复杂的世界,最可倚重和信任的只有阉人集团。同时,在阉人群体中成长的心路历程,也使皇帝与阉人身心相连、休戚与共,阉人精神和性格早已渗入皇帝先天缺钙的骨髓。
  如果摒弃中国牵强莫须有的“天”的概念,以“法”来代表人类正义,那么专制皇权最大的先天缺陷就是其权力来源的不合法性。如果暴力夺权合法,那么别人的暴力夺权自然也合法。这种暴力原罪带来的“非法”状态,使皇权天然的具有危机感与不安全感。对权力觊觎者的警惕和戒备,使其只能选择没有生命续航能力的阉人。阉人因祸得福,鸡犬升天。
  虽然中国历史不乏外戚势力和大臣势力影响,但阉党组成的太监势力往往如如影随形,一直是皇权文化的主体构成。秦毁于赵高、汉毁于十常侍、晋更惨,之后太监文化日趋成熟。从中唐开始,宋明清社会已经整体完全太监化,反倒稳定起来。
  中国历史选择了皇权专制,只能选择最为理想的阉人。失去阉人这个“中流砥柱”,皇权将迅速崩塌。所以世界历史中,缺乏阉人群体技术支持的皇权专制始终都难以成大气候。
  中国阉人的命运与政治紧密相连,太监成为他们最为尊贵荣耀的符号,如同皇帝是所有官吏的梦想。
  在古代中国,“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全社会追逐的唯一目标就是官吏——皇帝的打工仔,只有“出将入相”“为官”才称得上成功人士。
  太监净身以成功,官吏净脑以成功。前者是生理太监,后者是精神太监。对皇帝来说,其他人阳物或思想对皇帝构成威胁、也容易引起皇帝的大不自信。太监们忍痛割爱,大公无私,“放下包袱轻装前进”,取得皇帝的信任——“你办事我放心”。
诡异之处
太监文化的诡异之处不在于皇帝的强力意志,而在于社会的默契配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太监都是社会积极分子,都是志愿者,这不仅是太监文化的结果,也是中国社会文化雌性化的必然,是雌性社会对雄性皇权的温顺响应。
  中国文化的雌性化特征,首先就是注重生育和繁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断子绝孙,不能生育后代,被认为是中国人最大的耻辱和不幸。
  中国人看重生育,是奉行杀子文化所引起的绝后焦虑症,而且只有孩子多了,才可以实践“杀一儆百”。绝后恐惧是太监文化的最明显特征。所以中国文化表现为重生育轻教育,重肉体轻精神,有群体无个性,对未成年人要求听话懂事好好吃饭。
  在孝道精神指引下,性在中国存在的唯一“合法性”就是传宗接代、多子多福,这样“妻妾成群”就是很正确、很合理的孝道。
  相对民间而言,即使没有被净身,在太监堆里长大的皇帝对生育的焦虑恐慌症更加严重,而且越害怕越不能生育,哪怕“三宫六院”也没用。倒是每朝的开国帝王雄性十足,有时连儿媳都不放过,以致儿子多得要“杀子”。当年的辣手雍正干这事最出色,杀来杀去只留下乾隆这根独苗。
  杀子要比现代的计划生育和技术流产堕胎恶劣得多,这种罪恶在古代中国人看来一直是正义的、正常的,跟农民打杈、剪枝、去苗没什么两样。
  这种生育性文化替代完整的性文化,在孝道中国被发扬光大,结果造成中国全面的性失控和性紊乱。
  在性紊乱的背后,是自我意识丧失导致的爱无能。爱无能对应的是太监文化中的性无能。因为“我”的“不在场”,发自内心的爱情便无法实现,所以就不存在爱情,如同太监不存在性。
  “自我”的拥有者——雌性的父权手持孝道的圣旨,越俎代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至指腹为婚,“我”便沦为生育通道。
爱情道路
爱情是厌烦的平凡人生中仅有的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是典型的雄性文化:像狩猎一样主动出击、疯狂追求,富于创意与浪漫,激荡出人性最华丽的乐章。但在太监文化的阉割和雌性文化的打压下,爱情变得永远无法到来。
  没有爱情的性处于厌烦的困扰之中,于是中国就创造出令世界惊叹的房中术、采补术、御女术等春宫文化,以此减弱这种漫长的厌烦。所以在中国文化中,只有婚姻没有爱情,甚至只有生育而没有健康的性。
  中国文化中的爱情缺失使人生变得面目可憎,包含生育的性被物化、工具化,随之人也被物化和工具化。这体现在婚姻中的“门当户对”和“血统论”。血统论在半个世纪前被改编为阶级论和出身论——贫农的女儿不能嫁地主的儿子,乃至像《芙蓉镇》中,“反革命”没有婚配的权利,这样“反革命”就会绝种。
  雌性化的男人因为爱无能,使其丧失对爱情的想象力,只能以非自我这个爱情主体的门第、财产、权力来吸引或强迫女性,结果更像是购买或抢夺。如果遇见其他的门第、财产、权力的引诱或强迫,这些雌性化的男人立马投怀送抱,变节出卖本不存在的自我,往往显得比女人要懦弱得多。比如许仙、陈世美等等,简直数不胜数。
  相对而言,中国女性似乎要健康一些,无论是古代的春闺诗,还是民间的传说戏剧,她们的自我意识比较清晰,爱情产生的兴奋使其焕发出灿烂的生命激情,可惜常常出现痴情女苦追薄情郎的尴尬局面,甚至是悲烈殉情。
  直至现在,不懂爱情的人要比不懂性的人多得多。许多男人的征婚词是“豪宅房车海归处级干部高大英俊寻处女……”;许多女人的征婚词是“身材苗条皮肤白皙面容姣好寻成功人士……”。看着连中国房地产的广告文案都不如,活生生的人比钢筋水泥更冷冰冰。可见许多人已经被完全规格化和标准化,这实际是对人的一种自我物化和非人化。
  令人欣慰的是,较少受到太监文化桎梏、与自然亲近的一些民间,雄性文化倒保留得比较好。七仙女、刘三姐、孔雀东南飞等民间文化中,不仅让爱情浮出婚姻的水面,而且对雌性化和去性化的太监文化持坚决的批判态度。
  梁祝被不少研究者认为是中国古代“断臂山”。受太监文化影响,中国传统的美男子——潘安宋玉之类的“相公”,都是雌性化的男人。同时,“男风”(男同性恋)在中国历史中——特别是宫廷贵族中——一直很普遍,“断袖”在中国是美谈佳话,一点也不像在游牧文化中那样危险而可怕。在中国是“男女授受不亲”;在西方,则是同性授受不亲。
  和性一样,真正的雄性在中国一直被视为是丑陋粗鄙狰狞的。这源于太监文化中的嫉妒与恐惧。这与西方除过中世纪以外大多数时期对身体和力量的崇拜截然相反。
  对自己身体和性的鄙视和仇视,实际暗示了对自我的鄙视和仇视,扼杀“我”以致“无私”、“忘我”、“无我”。这来源于太监对自己身心残缺的极端自卑导致的极端骄傲。
  这种太监文化不仅体现在反雄性化,也体现在对雄性的雌性化上。
  《红楼梦》营造了一个雌性乌托邦的理想国——女儿国,贾母慈祥地统治着一方“温柔乡”,被完全雌性化的贾宝玉嗜好吃胭脂,混在一群脂粉女人堆里,“安能辨我是雌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干净的,男人是污浊的。这实际是中国隐秘宫廷的童话版。
  《水浒》中,雄性的众英雄屈服于雌性的宋江和皇帝,真正的雌性都是荡妇泼妇,下场很惨。无论雄性还是雌性,在太监文化中都是可鄙的。
  《西游记》中,雄性的孙悟空、猪八戒、沙僧屈服于雌性的唐僧和观音,其他雌性则几乎都是狐媚吃人的妖精。西天乐土是一个没有性的天堂,这也是太监群体勉强可以皈依的精神家园。
  《三国演义》中,正面人物刘备处处卖弄他的雌性风情,从依附到被依附,又哭又摔孩子,惹人怜爱,三顾茅庐,博取同情,不由使雄性产生保护他的欲望。“其智近妖”的诸葛亮更是完全雌性化的巫婆形象。从送女装羞辱司马懿的行为来看,摇扇抚琴的诸葛亮潜意识里已经产生了性别危机。
  雄性的雌性化和去性化更进一步,必然是对雌性的压制和摧残,导致雌性的残疾化。男人才子化,反过来就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环肥燕瘦、贞节牌坊、房中术、采补术、三寸金莲、三从四德等等,都是这种对健康雌性文化摧残的残疾证明。
  在文人小说《金瓶梅》和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末代皇帝》中,这种畸形的雌性文化和太监文化被挖掘得入木三分。
  令人震撼的是,刚强果敢的杜十娘和白素贞,倒是比那些雌性化的雄性更显雄性特征。
  8 中国文化反对理性的“性恶论”,感性地认为人性是善的。人变恶是因为受了恶的影响,对恶人应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去“感化”,讲究充满母性色彩的“以德服人”,而不是理性的惩罚。皇帝坏是因为有奸佞;如果找不到奸臣,皇帝就是昏君——清醒过来就好了。
  孝道是中国文化的中心思想。“存天理灭人欲”只能出自太监思想,太监奉行的就是“杀子文化”、“无性文化”。所以中国文化坚决镇压雄性的“弑父情结”,认为这是“大逆不道”的危险思想。
  中国文化只有“心文化”和“身文化”,缺乏“脑文化”,所以食文化和诗文化最为卓著。思想贡献在2000年前停止,小说文体始终没有成熟。
  中国人重感情轻理性,重关系轻界限,动辄得咎,就是“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这是一种莫名其妙兴意盎然的“人治文化”。这种文化爱屋及乌感情用事之下,制造出“株连法”和“出身论”之类的荒诞逻辑,也就没什么奇怪。
  中国人对罪恶的认识也常常从主观出发,善解人意,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对大人物或与自己有关系的人,执行“功过论”和“动机/出发点是好的”;对小人物或陌生人则吊民伐罪,“不杀不以平民愤”。对是非的判断取决于感情而不是理性,愤怒也取决于对象而不是行为,对人而不对事。
  在中国这个数千年思想禁锢的皇权专制社会,焚书坑儒文字狱不断,中国文化在民间不可能得到健康地成长,只有强势的官方文化意识形态才有可能成为中国文化主流。
  谁也不能否认,太监群体一直是中国历史长河中永不衰败的权势阶级。从赵高到李莲英,简直可以说,古代中国的最高元首从来都是太监,或者“太监人”。因此,太监文化在中国滥觞以致成为主流文化,也就水到渠成。
  如果说法家是一种准雄性文化,那么儒表法里的中国统治文化则是一种真雌性的伪雄性文化——以雌性方式矫饰雄性特征。这种阴阳莫辨的文化实则就是太监文化。
  好比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成王败寇”本是其雄性的真实,却往往淹没在雌性的羊群中,而没人承认这里有一只狼,连这只狼自己也在学羊叫,不敢承认自己是一只狼。这样“狼吃羊”就被解释成“羊丢了”,因为没有人相信羊会吃羊。
  狼跟羊混久了,狼就吃起草,最后变成羊,被新来的狼吃掉。
  中国文化的雌性化,产生了太监阉党这种人类的怪胎,并使去性化的“太监文化”成为中国文化雌性化的代表作和活化石,同时也发展繁衍出极其庞大而系统的太监社会文化:
  虚荣、嫉妒、自私、脆弱、说谎、矫饰、冲动、迷信、缺乏理性、没有原则、心胸狭隘、人身依附、丧失自我、热衷阴谋、趋炎附势、逆来顺受、怯懦苟营、自我安慰、欺软怕硬、把道德当成法律、把伪善当成智慧、把强奸当成做爱等等。
  佛教在中国几度滥觞与观音菩萨女性化,是中国文化雌性化的一个偶像标签,它一方面进一步软化民众逆来顺受的太监精神,另一方面以仁慈和善这种雌性特征,来包装这种对雄性强权的崇拜。唐以降,佛教的命运与太监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太监也不乏以佛自慰自居者。
  在太监文化的大旗下,孝道文化就显得形而下之,二十四孝、岳母刺字等故事更是等而下之。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英雄岳飞,之所以匪夷所思地在风波亭恭顺而光荣地引颈受死,正体现了这种发育畸形的雄性文化,被雌性文化绑架、被太监文化扼杀的可悲可叹。
  相对而言,近代之初,壮烈如谭嗣同和秋瑾,则唱出了不屈不挠的中国雄性文化的悲歌。岳飞只是名词“牺牲品”,谭嗣同秋瑾则是动词“牺牲”。
人类史的意义
纵观人类历史,人类与世界的交流和探索一直是一条不息的河流。人类在这种生命的动态中力图认识自我、拓展自我和定位自我。
  在古代中国,出于这种文化交流的自然欲望,“蛮夷”或“番邦”如过江之鲫纷至沓来,屡屡叩门来“朝觐”我们伟大的“天朝”。而中国却从来没有这种欲望——因为中国就是“天下”,“天下”之外,都是野蛮蒙昧的“化外之地”。
  除过早期的张骞出使西域,太监文化成熟以后的中国对外历史中,仅有三次算是有点影响的“王道”文化交流事件:玄奘西游、鉴真东渡以及郑和下西洋。前两个是和尚,后一个是太监,就是没有一个“正常人”。
  郑和下西洋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也是唯一一次具有世界意义的文化探索。遗憾的是,这次劳命伤财的壮举的目的,竟是传播伟大正确皇恩浩荡的太监文化,并由一群出类拔萃的太监领队。
  如今有不少中国人常自豪地将郑和与哥伦布、麦哲伦相提并论。如果把这种充满激情的远洋比作做爱的话,文艺复兴风帆下的哥伦布和麦哲伦具有明确的目的和坚强的斗志,而郑和的梦幻舰队则虚怀若谷身无长物,如同干部拿公款出国“考察”似的,累得满头大汗却一无所获——再豪华的床也无法弥补阳痿的遗憾。
  所以,“相同”的历史行为竟产生截然相反的历史结果,对此往往有许多人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仔细考量下郑和“太监人”的天然缺陷,及其身后非雄性的太监文化,这种问题也就不成问题了。
  国就是国,家就是家,中国文化却将“国”雌性化为“国家”,对家长的“孝”上升为对国君的“忠”;对民族和国家的理性认同,被雌性化为感性的“爱”(国);“杀子文化”下,被强迫的对领袖的“尊重”,被雌性化为带有性爱成分的、肉麻的“热爱”、“爱戴”、“亲爱”。
  雄性冷酷的统治者总被太监文化包装成雌性化的、母仪天下、爱民如子、慈祥庸俗的老祖母形象:“儿孙满堂”的“普通老百姓”绕其膝下,又和又谐“其乐融融”。“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愚民无知”,老祖母就天天讲“皇上英明”的故事。告诉你不要随地大小便,什么是光荣什么是耻辱,要文明孝顺听话,要热爱“母亲”。国家大事是大人的事,教导你多做贡献、多献爱心云云。
  国家的法理概念被太监文化阉割于无形,国家的统治者被神化为道德优势的权威和完美绝伦的上帝——“天”,国家的法治功能被上帝式的布道和感召所取代,统治者的企图被神化为上帝的福音。国家的公民意识蜕变为上帝面前的(迷途的)羔羊情结,“爱(心)”和“(爱的)奉献”成为民众面对国家和统治者的唯一关系。
  “爱”再细化,就是所谓“忠”、“孝”——大孝为忠、小忠为孝。杀子文化的国家被神化为民众的“父亲”、“母亲”,“爱民如子”的国家公务员被神化为“父母官”。
  神化使国家成为形式虚无的社稷,神化使政府成为不可侵犯的庙堂,神化使公务员成为不容亵渎的神圣,神化使神秘成为必须。政治因此完全背离法理的公开和透明,政府由法理的被监督批评的服务机构,变成尸位素餐高高在上受人香火的神殿。
  这种可疑的雌性化文化和太监文化沆瀣一气,互为表里,发展壮大到现在,果然形成了大行其道、蔚为壮观的犬儒文化、泼妇文化、老大妈文化、谣言文化、鸵鸟文化、势利文化、迷信文化……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虽然骡子和弓箭曾经被世界各地早期人类不约而同地独自发明出来,但太监却是古代中国独创的第五大发明。西方几乎没有出现过太监这种人类怪胎。
  人类在驯化动物时,有意的将一些动物阉割,使其容易驯服,以实现人类奴役的自私目的。比如将猪阉割后,猪更加温顺,除过吃就是睡,为人类多快好省地生产食物——猪肉。
  人类对自己同类“私处”的阉割,使其不再是完整意义上的“人”。这种被阉的“人”丧失生命根本意义的认知,造成阉人的人生价值追求疾速退化丧失,只勉强留下吃(饭)和活(命)的功能或欲望——吃是为了活,活是为了吃。这或许是中国口腔文化发达的隐秘根源。
  阉人因为失去生命的延续想象与超越可能,从而对未来丧失感知能力。未来愿景的缺失使诚实、信用和责任感失去存在的依据与基本价值,导致自私、撒谎、欺骗、无理、不负责任等人类隐性缺陷突变成显性缺陷,形成人人信奉的、正常的、熟视无睹的社会普遍现象。
与西方宗教对比
太监文化的愿景缺失与西方宗教文化(现时有上帝,未来有天堂/地狱)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阉人置身于身体健全的人群之中时,因为缺乏“生存”之外的价值观认同,恐惧感和危机感立即凸显,自卑、懦弱、排斥、嫉恨、自闭、悲情、绝望之情油然而生。
  大概因为这个缘故,阉人们选择了不会互相嫌弃的封闭的群居生活。因为他们不存在“家”和“性”的“麻烦”与“隐私”。在集体面前,“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而且只有在集体的怀抱里,他才能感到安全自信和温暖。
  阉人个体的怯懦在群体的数量支撑下,“攒鸡毛凑掸(胆)子”,有时候会如火山迸发,突然变得异乎寻常的亢奋、自大与狂妄,出现“万众一心”、“众志成城”、“试看天下谁能敌”的壮观场面——即所谓“民愤”、“众怒”、“中国人民的感情”等。
  这种“义和团现象”连同相反的“树倒猢狲散”,是太监文化独特的另一面,根源或许在于生命的虚无感所引起的“大无畏精神”爆发——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点常常为人们所忽视或迷惑——忽视使人误以为懦弱,迷惑使人误以为勇敢。[2] 
衍生含义编辑
精神文化
与生理阉割相比,精神和文化的阉割则更加阴暗邪恶,为了得到太监而进行的阉割毕竟是少数人,而精神阉割却使整个民族丧失了独立精神、思想创造性和增长能力,并且制造了无数的精神太监,本来是社会精英的文人,变成了丧失了人格尊严的“精神太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精英们的争宠是可以理解的:做一只受到恩宠的狗,要比做一只流浪的丧家犬舒服的多。在他们主创的太监文化和他们的行为把中国人形象搞坏的时候,他们又像一群无赖的疯狗,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民众和祖先的头上,于是炮制出民众愚蠢,无知,劣根性等理论。同时指责祖先的愚昧,欺骗、误导。老百姓孔子祖先,成了他们错误的替罪羊
官场太监
广西钦州市原市委书记褚之田,每次私下见到成克杰,都要行跪拜大礼,外加送钱。河南省卢氏县原县委书记杜保乾的继父去世,该县出动小车120多辆,数百名干部赴杜的老家鄢陵县奔丧,三个乡书记自备孝衣,亲自哭灵等等,类似情况并不少见。
官员人格太监化,奴颜婢膝,趋炎附势,是滋生腐败的黑色土壤,害莫大焉。加强干部队伍思想作风建设,扶正祛邪,扬荣去耻,营造风清气正的政治氛围,人们应警惕“太监文化”污染官风,谨防官员人格太监化。
历史由来编辑
太监文化是京城最有名最为历史悠久的文化,其中的“太监”要从古代说起,“太监”也称“宦官”(初始说法),中国古代被阉割后失去性能力而专供皇帝、君主及其家族役使的官员。又称寺人、阉(奄)人、阉官、宦者、中官、内官、内臣、内侍、内监等。唐高宗时,改殿中省为中御府,以宦官充任太监,少监。后宦官亦通称为太监。
诗经、小雅》中有一篇叫《巷伯》的诗,汉代经学家郑康成解释:“巷伯,阉官内小臣也”,内小臣就是太监。如此看来远在周代的时候就有太监了,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太监是中国历史上特有的,那是封建统治者为了保证皇家血统的纯正而弄出来的玩意儿。由于两千多年积淀,沿习相传,太监也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生活观念,有他们的群体文化。当然也会有了一些特殊的技艺,大内之中太监有太监的秘术,譬如“玉根重生”。
由于太监的遭遇是非人的,阉割是极其不人道的,特别是宫中遭遇到阉割的青年人,还没成家立室就首遭一截。因此太监的心理是极度阴暗的,也是变态的,一但他们主事,由于他们看待问题的方法和观念与常人不同,也就扭曲了朝政的实施。太监是皇帝于宫中的家奴,他们对皇家是有奴性的,因己及人,太监一但得势就视满朝臣工为其奴才,要是那个官员不递门生帖子(拜干爹),他就视为异己一定要清除。
“太监文化”的发杨光大是在最腐败清朝,“奴才该死”这句话常见于明朝后宫,那是太监做错了事面对主子的口头禅。可是到了清朝在太和殿乾清宫中也常常能听到这句话了,也就是说太和殿上的大小臣工也与太监无异是皇帝的家奴了。其实为祸更大的是太监文化已经深入到整个清朝的官场,于是乎“门生帖子”、“主子”、“奴才”满天飞。至今,中国出名的文化博物馆是“北京宦官文化陈列馆”,在首都北京。
形成原因编辑
太监文化的唯一任务就是一切为主子服务,精神太监们用他们精明发亮的眼睛,紧紧盯住主人那张干瘪的小嘴,即使主子吐出几句自己都不明白的胡话,他们也能马上博引旁征,利用逻辑和各种事例,完美无缺的证明主子所说是绝对真理,而且无懈可击。这种以主子为中心的太监文化,把人类的一切知识变成了证明主子英明的工具。
因此在太监文化统治的中国,一切知识:古代的、现代的、哲学的、科学的都统统变成任意篡改、随意欺骗的工作。在这个文化气氛中,没有规则,没有责任,没有真相。无论什么知识,即使最客观的科学,来到这个太监文化环境中,就会变得面目全非。主子就是一切,就是真理,甚至主子的一句闲话,也是真理,甚至可以用来证明物理学最高原理,并且能够成为权威理论。
生物学的意义上讲,他们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生物。他们丧失了正常生物的基本机能 他们没有正常人的稳定生存目的和正常的心态,因此太监在很多问题上,态度消极,生活随和,甚至会主动地放弃努力。然而太监一旦掌握了权力,或者有了钱财,那么阴暗的心理会随之一变,变得贪婪、凶狠和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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