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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这是一盘盘不活的死棋。
我的心依然的悲凉,在茫然中散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落魄,只是心里没有规划,也不想有什么规划,人生就是这样寂寞的过去,不愿意想也不愿意做,在闲散的冷淡中过去了,半个世纪就这样子过去了。
在我眼前浮现的除了无穷无尽的、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气眼外,就是日日夜夜睁着死神的怪眼,睨睇着那些新新旧旧忧伤的恶梦,于是,我惊悚的怒斥声,不绝于耳的回荡在桩桩件件的奇谈怪论里,走不完的心路永远是心灵的悲痛,真的无法化作无知。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戏如人生,只因无法征服懦弱就永远的边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