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类认识发展过程来说,知物者智,知人者明。人类认识始于知物,化于知人(人类自身)。知物知人相生,以知人处知物之事,因而创造出人类的世界来。从知物到知人这是人类认识上的一大飞跃。
甲骨'人’字不采用象形法,而是表意,以表意处象形之事。它由“名天地之始”的伏羲偶符(--)的两短横构成第二、三期侧立'人’之象,既像是对自然世界的敬畏,更是对自然世界的揖别;又寓含伏老之【道】理。先民通过'人’这个符号定义出:“人类世界之始本,决定其生命的动物”谓之'人’。如何给'人’下定义,是世界哲学家的难题。一些经典的定义,如'无毛的’、'会用工具的’,都为后来的发展和发现证明只是一个笑话。而我们的祖先却从'人’在人类世界中的地位去定义'人’。这个定义虽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却抓住了事物的本始而无谬误。
从【道】看来,'人’这个符号也告诉我们:人类世界分为人类自身和他的创造物。人类是这个世界之始,总是力求展现为我所造这个本质,决定这个世界的生命,人类自身没了,这个世界自然也就没了。人造之物——物质的、文化的、精神的——是人类世界之母,总是力求体现人类世界的贪求,推动人类世界的发展变化。总的来说,人类和自己的创造物相互资生,人造之物处人类生存需为之事。离开这个原则的发明创造,就会使这个世界走向反面,加速人类世界的消亡,当然那时人类及其创造物都不复存在。所以使人类灭亡的是人类自身的创造物,而不是其它外来物或力量。
甲骨文'人’字应不是殷商所造,而是承袭古老母系社会的字形。因为玄母之门,天地之根,故最初的'人’是指女人,而'壬(⊥)’ 是指男人。由于专家不知道有这一转变,因而造成甲骨文很多释读错误。
'人’也用作雌性动物的指事符:如母羊、母马、母牛,这些合文后来单字化为'牝’。这足以说明“人”的初义是指女人。
卜辞中“人”也用作雌性:如“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