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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又是《鸡零鸭碎五十二:碎碎散散俱实在,不与愿违!》

热度 1已有 5378 次阅读2017-6-16 09:46 |个人分类:鸡零鸭碎|系统分类:文学分享到微信



(一)
人生会生出来很多的计较,生怕打雷炸着头是一,国产飞机打得过打不过美国战机可是二,二二再三里,稀奇的古怪只有天知道。登上高楼纵望眼,屁也似的人话算个鸟,这一路过去,天最大,君次之,然后才有其它。这种算法不去学堂也学得会,终南山里成百的居士隐者最清楚,不脱掉虚假的种种面具和袈裟,都不算回事。

(二)
不巧生做了人,想不计较也不行,人众拥涌的推搡里,自然的前来后到也会被计较。活到今天也算明了,就学那些山中人,欲叠之加先做减,省得啰哩叭嗦尽添堵,乌鸦麻雀不分了家。

计较多的地方,通常都是人在乎的点,叽哩喳啦声越响的地儿,说法一准最最杂。你还不能消隐了它,于是只好反向走,走得远远的才能静得下,才能听的见风声水声呼吸声,觉得活着了。

(三)
那裹着笔的包九号上了飞机,查了下,今天才到美国处理中心,按照惯常看,再过两天也就到了。希望不是UPS,早晚没得个准,老叫人痴汉等婆姨似地东瞧西望地似个猴。

昨晚无事,又去看笔,权杖怪我太痴狂,我说她们太漂亮。伸过头来跟着看,啧啧称奇无话讲。回头说,要就买呗。不吭气,心想这代价可是拖地板,还是洗饭碗。她借着第七感应挑穿了:此次没有任何前设条件和后备预案。情况像是更糟糕。像是看穿了我心思,她又加一句:两百美金够不够?惊讶之余连声曰:够够够!反转她又接着问:知道为啥不?这类的倒钩吞多了,非常清楚不能直接接茬的,那准死!于是转头吐一句:本尊驾崩时,不用陪葬了。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我知道,徒弟还是吞不了师傅的。为了巩固既定的胜利,我打开了Ban&Olufsen,重放一遍《夏日的葡萄酒》。

(四)
打个小回旋,其实我是知道缘由的,小儿子学年报告出来了,过山车的这位常胜将军,老师们都担心他离开了额外的支助,他会一跃跳到沟里去的,他不信,我也不信。他给我的保证是,平均分数过八十,结果小子挺争气,甩着膀子轻松拿下了更好的成绩。

给他总结了三条:一,开始在乎了;二,上课听讲了;三,爹妈没给一颗不可救药的榆木脑袋,真要用起来,向前一大步是没问题的。继续鼓励他,革命路上不回头,红旗插上山顶头。

大儿子向来就是顺当的,小的这位就是没头的主。鳌拜活着估计也要让他三分,他好似会单手擒拿似地,跟人较劲从不费力,可就是读书不上心,说,那是浪费他生命,口口声声地还勒令:学校全给我关了。小子古怪,哪来那么大的“雄心”?几代书香门第了,一准砸在他手上?

跟他打交道,社么处罚和奖励,统统是个鸟,他不尿。想起种种的曲折,不就应了那句我的话:为有小子能争气,敢叫老子变孙子!唉,如今他又玩开“逆袭”了。顺便替他戴了顶高帽子:你,照你哥那样拿下全奖学金,小菜一碟的事。估计这帽子他戴得舒服,哼哼了两声算是回答,言下之意是,别拿小事来烦我。

这小子从小就从不开口问我们要东西,他啥都不缺是其一,我们向来公平是其二,其三就是他那德性,好似说:我要啥你们真会不知道?高考啊,晕!

前日过来开口了,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看官猜猜他要啥?他要养只美国鹰!我地乖乖,这脑筋是怎么转的啊?他一边猜着我可能的回答,一面紧追猛打地继续道:不贵啊,过程也简单,我都查好了:花个一千五接受培训两年,拿到执照后跟着师傅去捕鹰,抓来后一面调教一面搞装备(手套眼罩之类的),这样三年就得!轻松的就像孙猴子翻跟头。还好他爹不算傻,也不直接应对他。我问他:三年后,你放出大鹰去抓兔,把花园里隔壁人家三岁娃给我整家里来,别人一报警,手铐咔嚓一下把我丢到牢里去,你给我送饭?他开始怪笑:没问题!我接着说,替我过去拿把刀。他问干啥?我说你先把我宰了事情估计麻烦会少些。他答曰:不行!我说为啥?他毫不迟疑地说:妈咪不会放过我。

完了,打圈圈玩转转游戏了。

还别说,他想法虽然离谱,条理倒是清晰完整的。我说要不这样,二十五岁你替我扛下博士学位许你养鹰,还是一对的。他反应倒也快:要是那样我现在不是全白说。

他也许不知道,我这是有路子的。他,以后就会明白的。有了生动两字,不怕他今后忘记的。至于消化,总会有的。不急在现在。说得太多没好处。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五)
那位美国的老哥说起清口的那位爷,颇觉不妙。像是在掐在算的。其实不然。他是见到了真正美国的人。那个事情里尘土飞扬走圈圈的人,都不会拳脚武功的,至多的本事也就吐吐唾液而已。

最近有个友,总算回了家。事情是,小两口闹嘴踹了门,于是回家变得不方便,警察老娘舅的关照犹游于耳的呢。错在他叫了所谓隔壁一好友去替他家里取傢伙。傢伙是正规途径合法购来的,还在皮套里,没上膛。结果那个“好友“没去他家,而是一个电话打到了警局,二十分钟后他在酒店房间里被人请走。接下去就简单了,按要求替你安排好律师上堂,一审过后二审申诉,之后是榔头一敲,送你进去。不多,十二个月。

美国最怕的还有绕嘴皮子,如果庭上说,自己是名人,请帮忙考虑;或者说,法外诉情而非直面事的本身,那么就会越加更多地死翘翘。换律师?这一换也就等于说,原先的律师在既定法律条文下,满足不了事主的要求或目的。拿钱去砸?等于申请要手铐。这事实归事实,你是改不了的,除非你能提供额外有效的依据。就这么简单。

全国人民在点赞?这也是没事吃饱了瞎起哄。说他是个下三流,他本来就不是上一流,你们捧上去的看了不舒服就想一脚踹他的,非他本人的错。趁机如此踹人的人,也都不咋地。法外情,法内情搞不清楚一团浆糊瞎涂抹后的闹剧,丢的可不是个人的脸。

想说管我甚事的?偏偏动了恻隐之心,这一个好好的人,懂得不算少的了,居然如此松垮,也算劫数了。

记得孩子以前放假去纽约,想要把全套“轻重武器”(合法塑制仿真枪)都带去,想着也许可以去宾州或新泽西州去参加“战斗”的。我说且慢,网上查对后发现,网上有禁令七条,松散的还有外加十二条。再查,发现纽约市带着假枪被当作真枪丧命的,不是零星几个。有一串呢。于是叫停。说的是,在美国这个处处讲法的国家,你不懂就要问就要查,不可以自以为是或者无知者无罪的。无意识有些时候就是有意识,当你因为无知踏到红线的时候。

演艺生涯结束了?其实这都不重要。活得是否潇洒,就看自己如何诚实面对这样一次经历,学会谨慎就是了。没必要被潮水弄湿了衣服就去跳海的。世外市上的许多零碎缠绕,你自己心里放下了,也就不是事情了。

(六)
其实,我是个非常钟爱艺术的人,这是与生俱来的一种钟爱,从懵懂时开始,直到今日。到了如今,与我有关的几乎每件事,必须向往这份钟爱的,又于是,写字的书桌乃至平放的袜子都得学会艺术地呼吸。

这会自然地涉及到艺术的观念以及,这份观念下中庸的批判;为了裁剪掉一些明显的别扭;提造,多哪怕一星点的芬芳,如同一朵首开的花,去引领更多。

这弯弯曲曲的路径中,还会向往的是,国人水平骨子里的提高。这类的提高光靠个人素养和进步是远远不能达成的。这是一个集体化、群众化和国民化的使命,扛的人多了,才能烈烈迎风,辣辣招展的。可惜,多数里,我见不到此类集群式的的冲锋。

也许比童年是多了点涵养,越发不愿多说什么了。归己的责任其实也很崇高的,当你在每一天的每一刻里都会在乎的时候。拔高自己这是一种自我的要求,所以那样做,是因为那份钟爱和钟爱里熠熠如新的篝火,照着夜空,照着水岸。

小的时候,会看见父母手牵着手,合并用俄语朗诵普希金和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歌。普希金的东西非常华丽的,钦佩那天份里不失高贵优雅的同情心和自我的感知力;马雅可夫斯基东西我更为喜欢,就因为他的诗歌非常地建筑,非常地宏大;悲情而不失同情;苦爱却不乏真爱;个己还不忘祖国的苦难和英雄的使命。这构成了他诗歌的样数和生态,他便是在这其中声歌齐放的。

如歌的诗,如诗的歌,懂得其中奥妙的人,不多的。成为小众后,人会变小,但这并不意味着质量的弱碱或松垮。精致的东西有个本要,要能穿越更大更深的时空的。能够多少穿越了,才叫真章和本事。一切平铺里持心外向伸手索求也许固然能够为一个人带来更多浮云般的拥趸、垂爱与物丰,却也背地里生生腰斩了一物是:尊贵!

常见有人说(我也只能这样说),现下综艺类的大餐,都是三流瘪犊子给五流疯痴癫预备的最后晚餐。奇怪的只是饕餮的人数是如此之多,以致喧腾的嚎叫里,不见了纯真和悟性,就为那一刻被远远带走的瞬间?关键是,这要重复多少次,才能落地?

我这是在为自己找别扭?非也!这也不过是我治下的网络空间里,时不时地会被空投下种种要命的离奇。那些个名声天下又在这种情状里趁着得意手舞足蹈,专事无我的人儿不会这样认同的。我也不会去招惹他们,盼只盼你少来我地界玩把式,借着娱乐把我弄成个倒栽葱,翻了天地与乾坤。

做人是件幸运的事,因为属于思想的自由不能被剥夺,不能被奸杀,不能被羞辱。非得满身沾了粪便才叫臭?答案就在每个人的心里,你认不认都在的。于是选择远离。

远离是要代价的,那便是反正我正寻求的复归于静;也或拽着拳头松开了手,说,不必。动用半点心思去抵兑也是种犯罪式的浪费,有那点时间和精力,难道不可以用来追溯和崇尚更加的高贵?

更加的高尚在平俗凡庸的现世里是件豪华而又可有可无的奢侈品?难道只有钱买来的昂贵才是高雅,才可追崇和赞赏?难道,我们见过的“沐猴而冠”的现象还少了?本人别的本事没有,在乱世浮尘里一坐笃定的定力肯定有。我的本事不算小?其实也是个平常事,当你静心地读懂了更多的时候。

我把事情说得迷糊扭拧了?也罢,趁着喜欢还不怕得罪人,整两个东东给大家比看。结论也是个己的,没谁会去强制谁,这也是对真正意义上思想自由之无比的尊重。

今又是《鸡零鸭碎五十二:碎碎散散俱实在,不与愿违!》_图1-1

这位够大咖吧。也不说他基本的穿戴了,看那美舞的混杂吧。咋做出来的?我的汗毛都要抽筋了。



人说,不比不知道的。掐我我是忍让的,看看下面的一位再用心地听听想想,人是不是会醒转后真正懂得多一些?


今又是《鸡零鸭碎五十二:碎碎散散俱实在,不与愿违!》_图1-2


不说他的过去种种了,有兴趣的人或已知道,或去寻找。我只想说,专业和得奖都不重要,人到了最后,就看你在岁月的穿行中是否能够一如既往,步步登高。不为钱签约、拒绝艾美奖,让我想起了萨特;他对这首歌歌词的“篡改”,改成了朗诵分明就是非常熟悉和了解自己后,接过手来将那首名扬天下的金曲用另外自己专长的艺术手法再度演绎;里面,他换成了章节式的“滚翻”,诗歌手法里常见的路子,不过,他是个谦和懂事的人,始终没有离开过赛门的原基原调。这种“通译”的本事和能耐很大,非常大,极其大。


还让我想起来马雅可夫斯基那充满战场硝烟气味的苍劲朗诵,我听过的最最出色的诗歌朗诵,可谓无与伦比!


各位要见谅的是,这种东西我可以写得很长的,有些时候并不想这样做,但是,那些优秀的人儿牵带出来的内容就是那么的丰厚,我也只是意犹未尽,步步亦趋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GEWQRL2sJk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Hqqlm9yf7M


百度出来的中英文歌词。做了一小点无关大雅的修改,是格式而非译文。是对人家劳动的尊重。专门说明了。此外,好的东西别嫌长,算我替他代言下。谢谢!


Famous Blue Raincoat
翩翩蓝雨衣
Leonard Cohen

It's four in the morning, the end of December 
现在是凌晨四点,十二月已到尾声,
I'm writing you now just to see if you're better
我在给你写信,想知道你是否好了一些。 
New York is cold, but I like where I'm living 
纽约很冷,但我喜欢我住的地方, 
There's music on Clinton Street all through the evening. 
柯灵顿街上的音乐,响彻整个晚上。

I hear that you're building your little house deep in the desert
我听说你把你的小屋子筑于深深的荒漠之中, 
You're living for nothing now, I hope you're keeping some kind of record. 
你已生无所求。但愿你是在尝试另一种体验。

Yes, and Jane came by with a lock of your hair 
是的,简回来了,带着一绺你的头发,
She said that you gave it to her 
她说,你交给她的那个夜晚,
That night that you planned to go clear 
你打算将一切厘清,
Did you ever go clear? 
都厘清了吗?

Ah, the last time we saw you you looked so much older 
上一次我们见面,我看到你老了很多,
Your famous blue raincoat was torn at the shoulder 
你的那件翩翩蓝雨衣,肩膀处已经开裂。
You'd been to the station to meet every train 
你总是去到车站,等候每一班列车,
And you came home without Lili Marlene 
但是你回家时,身边没有莉莉·玛莲。

And you treated my woman to a flake of your life 
你对待我的女人,只像你生命里的一抹轻尘,
And when she came back she was nobody's wife. 
在她回来时候,她不是任何人的妻子。
Well I see you there with the rose in your teeth 
我能想象你嘴角衔着玫瑰的样子,
One more thin gypsy thief 
又一个吉卜赛骗子。

Well I see Jane's awake -- 
简醒来了——
She sends her regards. 
她向你问好。

And what can I tell you my brother, my killer
我能对你说什么呢,置我于死地的人, 
What can I possibly say? 
我能说什么?
I guess that I miss you, I guess I forgive you 
或许我在想你,或许我原谅你了,
I'm glad you stood in my way. 
很高兴你曾挡过我的路。

If you ever come by here, for Jane or for me 
如果你能拜访这里,不论是为了我或是简,
And your enemy is sleeping, and his woman is free. 
你会发现现在你的敌人沉寂了,他的女人自在了。

Yes, and thanks, for the trouble you took from her eyes 
是的,谢谢你从她眼里带走烦愁,
I thought it was there for good so I never tried. 
我以为它会永不消失,所以我没能尝试。

And Jane came by with a lock of your hair 
简回来了,带着一绺你的头发,
She said that you gave it to her 
她说,你交给她的那个夜晚,
That night that you planned to go clear 
你打算将一切厘清。

-- Sincerely, L. Cohen
——你诚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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